《贝克特—裸思者的彼岸》

综合材料及影像装置作品,尺寸可调,2010年于北京上苑工作室。

用手工涂布明胶乳化银放大在医用绷带包扎过的一把大提琴现成品上、鹅卵石及不规则石板上,贴在一块废铁板上无名摄影师拍贝克特的一幅艺术微喷照片,人造发丝、干花、旧货市场找来的两艘旧木船,两个铁锚现成品及霓虹灯字。

 

 
 
 

 

 

 

最初,有这张照片,不知出自谁手,照片上的人是萨缪尔•贝克特(Samuel Beckett)本人,他面朝摄影师,纹丝不动地坐在一条浮棺形状的小船上,船正在渡过一片像是浅溪的水域。接着,过了一段时间,高波在一个中国古董店看见了一堆不大的旧船,一共有二十多条左右,店内还有几只老船锚,他预感这些物品与贝克特的匿名照片将会发生关系。后来他又读了《等待戈多》, 剧最后的对白和场外结束语写着:

- 那,我们走吗?
- 咱们走吧!
它们站着一动不动。

艺术家受到启发,创造了 《贝克特—裸思者的彼岸》这一件装置作品。作品看上去就像是一座纪念贝克特的陵墓,其中混合了那张匿名照片,几条小船和锚,放大在石板上的贝克特本人的肖像和历史文献资料,印有女人裸体的大提琴,写着彼岸的两组霓虹灯字,这些都是为了向大师致敬。借助这件作品,他想表现一个关于死亡的思考:死亡就是生命永恒的穿越,从此岸到彼岸,一次永恒的在创造与毁灭之间的穿行。在作品的中心位置有一把被医用绷带包扎着的大提琴,上面放大了一个受伤“缪思”的照片。这一形像一直见证着被作者自称为黑色时期的系列作品的创作过程。通过这些作品,作者面对的死亡就像死亡是一种幸存之道,一种自我再生的方法。

“一个居所,在那儿迷失的身体游走着,每一个都在寻找它迷失的部分。”
——赛缪尔•贝克特《裸思者》

2010年的“迷失者的岸”作品中 我们遇见了作为“贝克特”自己的贝克特,一个可以成为一种文化指示物的名字,包括他作品中所反映的迷失的自己,存在主义的独一无二,茕茕孑立和“被抛弃的感觉”,以及后基础主义世界中道德选择的困境:从何处而来的价值,从何处而来的道德?没有支撑的基础,但不得不存在,并以艺术推断出来。(因为浪漫主义将艺术视作世界上价值的源泉或解释——结合了症状和诊断,作为宗教的替代品)。那种“被抛弃的感觉”可以应用于作为一个种群的我们所有人(就像贝克特的短篇散文《迷失者》中描述的那样)。我们已经知道自己的迷失,并准备好重新找回我们自己,重新发明、发现和推出价值——但我们再也撑不起任何信仰...... -彼得•内斯特鲁克博士2016

-彼得•内斯特鲁克博士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