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魂曲1》
综合材料摄影作品,尺寸220 x 220厘米,2011-2015年于北京上苑工作室。
手工涂布明胶乳化银放大在亚麻布上,明胶涂布颜料、丙 烯颜料、墨汁、木炭笔、木炭灰和油画棒手绘和书写,用施血的医用绷带包扎过的干树枝。
《安魂曲2号》
综合材料摄影作品,尺寸220 x 220厘米,2011-2015年于北京上苑工作室。
手工涂布明胶乳化银放大在亚麻布上,明胶涂布颜料、丙 烯颜料、墨汁、木炭笔、木炭灰和油画棒手绘和书写,用施血的医用绷带包扎过的干树枝。
相同的构成、《安魂曲——1号》和《安魂曲——2号》 , 每件系列作品由4部分拼合而成,都具有相同的构成、主题及媒介。这些大尺幅的作品都类似《被否定的四行诗》 ,采用树的枝干照片来创作的,同样是使用明胶乳化银涂布,用抽象的表现主义图示覆盖在作品表面,这些作品还增添了其他的材料:木炭、粉笔以及包裹着白色绷带并涂着猪血的枯树枝干。这些大尺寸的系列作品仿佛就是主题曲、变奏曲与插曲构成的交响乐。它们在实时重复、发展、回顾,使每一部分都能达到高潮。
《安魂曲——1号》和《安魂曲——2号》
在准备完成《安魂曲》1号与2号作品的初期,GB曾试图邀请基督教、佛教以及伊斯兰教的信仰者,希望他们参与为其题献给他母亲所创作的这组安魂曲作品,而只有佛教徒同意了参与。因此,GB就自己在作品上面使用梵文、阿拉伯语以及拉丁语3种不同的语言进行了书写。这些祷词成为他摹写的依据,因而也都是无效的;他们也失去了神圣的供奉含义,仅剩下了暗指和那些初始的无意义手迹,都只不过是相似的描摹而已。这又一次出现了潦草的字迹,最后GB使其变得更加模糊了。GB希望通过藉不同语言书写三个世界主要宗教的祷文,呼唤人之间的和谐。然而,在这个世界和谐一致似乎并没有实现。世界上仍不断有恐怖的事情正在发生并阻碍着和平的脚步。即便简单到组织宗教的信仰者参与共同创作这类的事情都难以实现。他问道:“如此这般,这个世界还能达成怎样的共识?”因此,他用中文写道:“我能成为我自己吗?”随后抹除了他写下的中文,同时也抹掉了他摹写的宗教祷文。
每个画面的表面都用了医疗绷带包扎的干枯树枝。GB计划这件作品已有多年 ,他最初准备这些材料并没有任何更具体的方案。树枝是他自己花园中修剪下来的树木残枝,收集晒干这一过程用了两年时间。这些树枝被置于他拍摄的树木照片上,将二维图像转变成了三维的物体。这些枝丫伸出了画面,也超出了视野。被血与绷带包扎过的枯死枝干遮蔽了背景处呈现的生机,宛如一个十字架,两个枝丫的交叉令人想到了苦难与献祭。 艺术家在树的影像上层层叠加,又创造了是另一组抽象结构。正如在《被否定的四行诗》中,明胶颜料的泼溅创造了暗与光的抽象模式一样。对每一幅作品表面进行洗涤干预,这些应用都产生了浮现、升华、否定、光明与阴暗的叙事性内容。利用白色蜡笔写下的无法回答的问题,并以枯死树枝的三维形式达到了震颤。而白色笔迹的展开看上去仿佛是实验性地、不确定性地演变并记录在黑板上。这些用绘画元素动态地进行交互令人着迷不已。GB以这样的方式来阐释,唤起了无形与有形二者相互平衡并重,同时又展现出了不可描述性。
-帕特里夏•埃辛鲍姆•克雷斯基教授
《安魂曲3号-巨人之死》
综合材料的三联摄影作品,尺寸200x420厘米,2011-2015年于北京上苑工作室。
手工涂布明胶乳化银放大在亚麻布上,明胶涂布颜料、丙烯颜料、墨汁、木炭笔、木炭灰和油画棒手绘和书写,用施血的医用绷带包扎过的 干树枝。
《安魂曲3号——巨人之死》是一幅三联作品 , 每一部分都有上下两个同等大小画框组成,与《安魂曲》1号和2号看上去很相似,这件作品的区别就在于被绑在每个画面上的树枝都是单一和垂直的。每一幅都在对抗着明胶、墨水、木炭以及灰烬所产生的抽象性。被绷带捆绑并有血迹的拟人化树干四肢歪斜地被吊在作品上。现在,背景的构成类似罗斯科组织的图像:光与暗的巨大矩形、不时出现的冷光与透明,边缘被滴下的墨水及大量明胶颜料的线条所侵蚀。不过与罗斯科不同的是它们的叙事似乎更为引人注目。自然的干枯形式暗指受害的殉道者的遗骨。尽管画布中是以死亡主题来比喻,单色仍旧华丽并充满细节。对于黑色与白色元素的应用和对细节的审视,则使人想起了精妙而有力的中国单色文人山水画卷:笔墨的自如物体就常被人忽略,以及艺术力量在动态中特有的凸显。
-帕特里夏•埃辛鲍姆•克雷斯基教授
《安魂曲4号 - 巨人之死》
综合材料四联摄影作品,尺寸220 x 1120厘米,2011-2015年于北京上苑工作室。
手工涂布明胶乳化银放大在亚麻布上,明胶涂布颜料、丙 烯颜料、墨汁、木炭笔、木炭灰和油画棒手绘和书写,,用施血的医用绷带包扎过的干树枝。
这件四联作品反复陈述了图像与材料以及结构的变化 ,也是另一部诉说生命残酷的咏叹。这组交织的风景由四个连续作品组成,集合了自然的无限性及其形式瞬息的变化。作品置于展厅的中央而未被挂在墙上。装置作品被放在垫在泥沙上的铁轨周边,一棵巨大的枯树横亘在轨道上。在铁轨的另一端,是一堆破碎的马车轮,上面的霓虹灯字是用的梵文 “famarita”。 将这些回收来的物品回放到了旧时,也就是马车还被作为运输工具的那些年代;铁轨再引入到被遗忘的工业时代。在行为作品部分,GB躺在铁轨上,意着绝望的自我牺牲。那是一个迷失的细节影响着他整个成长的道路,用希望,以艺术的夙愿来超越、阐述,来慰藉苦难。一只羊引入了某种谐谑那些没有接受进入展场的宗教牧师们。屠宰的羊被拯救了,牠在展厅中漫步,牠温柔地亲吻了祭礼上殉道者的脸。就像日本战后电影《罗生门》结尾其中的一个场景 , 那是对人的一场慈悲与救赎。
对于裸思主义的追随者而言,迷失是这一场永远的追寻。
-帕特里夏•埃辛鲍姆•克雷斯基教授
《安魂曲5号-寻找潘神》
综合材料摄影作品,尺寸220x280厘米,2011-2015年于北京上苑工作室。
手工涂布明胶乳化银放大在亚麻布上,明胶涂布颜料、血液、丙烯颜料、墨汁、木炭笔、木炭灰和油画棒手绘和书写,不锈钢丝,用施血的医用绷带包扎过的干树枝和在西藏拾来的兽骨。
《安魂曲五号——寻找潘和牧神》 最初制作于2010年,这次的装置现场又对它进行了一次二度创作。照片相对地更清晰,呈现出仿佛是考古学的挖掘记录现场。视线呈焦点透视状,背后远景是一片类秋分时节中的森林。用网格状分布的动物骨骼替换了其他作品中枯木,预示着古代原始人的仪式和祭品。骨头似乎都被科学家做过了研究,上面还写着标注。绳索连接着这幅四方联的摄影作品。在上部有一个巨大的枯枝,被绷带包裹并溅满血迹。同样,血色泼溅在顶端用法语写下的哀歌——“寻找牧神”上。这些血祭是对考古发现的亵渎。GB解释说 : 他是用古希腊与古罗马的自然之神,尤其是半人半羊的农牧神,让人联想到德彪西的前奏曲《牧神之午后》中牧神的浪漫原野及性暗示。他说牧神是人类的蛊惑者,也是自然的守护者,标志着人与自然和平共处的那个黄金时代。
-帕特里夏•埃辛鲍姆•克雷斯基教授